一棵树
门前,有一棵圆圆的桂树。 几棵青翠的小松柏,点缀了家的空荡。 那棵桂树,已开了近二十年的花。当我还是孩子时,它只不过一尺。原先有两棵,大的一棵死掉了,便剩下那棵弱小的。 它们是父亲和叔叔们从深山中挖来的。 总之,它的样子极似含苞的荷花,叶子稀疏错杂拥挤,枝干多叉而外旋,造就了它独
门前,有一棵圆圆的桂树。 几棵青翠的小松柏,点缀了家的空荡。 那棵桂树,已开了近二十年的花。当我还是孩子时,它只不过一尺。原先有两棵,大的一棵死掉了,便剩下那棵弱小的。 它们是父亲和叔叔们从深山中挖来的。 总之,它的样子极似含苞的荷花,叶子稀疏错杂拥挤,枝干多叉而外旋,造就了它独
自送君后,竟遥不可及,惘矣。高山流水,得一知己,幸甚之至,似山溪渡,交情去来,歌以咏之。天涯比邻,异国共婵娟,冰心玉壶,劝君更酒,未及潭水千尺。然,深几许,长几多。君未语先行,吾与君犹天与地,至此不得见,怅矣。但,得泱泱海阔,朗朗天高,异地异梦,喜矣;颜红凋谢,纵啼血无以复在,断
值得庆幸的是,今夜停电,我们似乎解放了重托的岁月,沉浸在一片欢愉声中,然而过了便惋惜。整日的繁复,挤掉了一切的闲暇空间,哪怕一句问候也来不及说,匆匆的脚步,飞奔过马路,留下的只是那阵疲惫。 无电的初冬夜,冷,还不算太冷,披件毛衣也就足够了,哪怕是深夜,也挺得住的,抛却了疲惫,轻松
一则蛛网在墙角保持着去年或前年的经纬,编制着那些沉默的智者已归于永久的沉默,遗体已趋于透明,有的渐渐风化,变成网中的沉丝。而蛛网仍耐心地张着,捕捉来访的虫蛾,最安静的墙角施无声的战场和墓地。 天花板上悬着一只或多只苍蝇,高度拯救了它们,高度使它们饥饿,也使它们免伤害,趁光线暗淡时